近年来,学界关于《传习录》的成书和传刻之研究成果颇多,其中以宁波大学邹建锋博士的考订最为系统和全面,此处取益之。目前的古籍整理和出版热潮一方面和学术思想研究的……
近年来,学界关于《传习录》的成书和传刻之研究成果颇多,其中以宁波大学邹建锋博士的考订最为系统和全面,此处取益之。目前的古籍整理和出版热潮一方面和学术思想研究的“阳明学热”相呼应,另一方面也体现了《传习录》的版本学和思想史价值。
隆庆谢廷杰刻本之后,《传习录》的传刻又出现了多种刻本和钞本,如明代的万历三十七年(1609)李贽的《阳明先生道学钞》本、崇祯八年(1635)施邦曜《阳明先生集要》本、崇祯八年(1635)陈龙正《阳明先生要书》本等,清代有清顺治三年(1646)王应昌、唐九经辑《传习录论》、康熙十二年(1673)是政堂俞嶙的《王阳明先生全集》本、康熙二十四年(1685)王贻乐《王阳明先生全集》本、康熙二十八年(1689)张问达刻致和堂本、嘉庆三年(1798)李中孚与刘永宦各有《王文成公集要》本、道光六年(1826)王文德《王文成公全集》本、同治九年(1870)陶春田《王阳明先生全集》本、光绪五年(1879)林肇元《阳明先生集要三编》本、光绪三十一年(1905)魏允恭的《王阳明传习录》石印本、宣统二年(1910)国学研究会刻本等,“民国”时期则有“民国”四年(1915)上海新学会社所刻《王阳明先生传习录集评》,以及“民国”十三年(1924)和十六年(1927)上海扫叶山房刻本二种等。同时,《传习录》在日本和朝鲜也得到了广泛的传播。其中日本自《传习录》传入至昭和四十八年(1973),计有钞本、刊印本等35种之多。朝鲜朝基于自身的政治文化,《传习录》没能得到刊刻,但一直作为被诠释的对象(郑霞谷之前主要作为批判对象,郑霞谷确立了其研究对象)而存在,阳明心学作为“潜地的暗流”始终参与了朝鲜朝的儒学思想的建构。
通过《传习录》的刊刻和传播,我们可以看到,《传习录》作为中国心学史上最重要的经典,其不仅对中晚明以后中国的学术思想产生了重要影响,同时也对东亚儒学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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