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陈献章、湛若水的心学思想 由于治理多民族大国的需要,儒学成为元代的国学。 第一节元代的朱陆之学 一·儒学初传(赵复专授程朱理学) 二·定……
第一章陈献章、湛若水的心学思想
由于治理多民族大国的需要,儒学成为元代的国学。
第一节元代的朱陆之学
一·儒学初传(赵复专授程朱理学)
二·定朱学于一尊
许衡实现了定朱学于一尊——将朱熹的《四书集注》规定为科举考试的主要内容。
三.朱陆合流
朱学定一尊为陆学的复兴提供了可能,并由朱门弟子吴澄实现的。
在吴澄看来,所谓朱陆之争,实际上是朱陆二家的庸劣后学各自标榜而有意制造出来的。他又从分析陆学入手,认为其本心之说是自古圣贤相传的道统,以本心之说为非恰恰是对圣学无知的表现。
第二节陈献章的自得之学
一·成学经历
托仙终被谤,托佛岂多修。弄艇苍溟月,闻歌碧月楼。
所谓的托仙与托佛,实在是他一生不得志而又不得已的结果,而代表其一生学说的弄艇与闻歌,恰恰是其一生困于科举而不得用的产物。
二·以自然为宗
所谓自然,对他来说,起初之说一种不受拘束的性格旨趣。他认为一切应当是自然而然,不待安排的。实际上,这也是宋明儒学家所共同尊奉的尽心知性的境界,而陈献章却试图在个体的人生实践中实现这个境界,因而不是未知入处,就是终未有得。于是就有了舍彼之繁,求吾之约,惟在静坐的静中养出端倪。
他的自然,也就是在他的人生实践与道德直觉中,万事万理的自然而然与不待安排。
三·归于自得
自得是陈献章学说的最后归宿。自得也就是不依傍教条的自我体悟。他的自得有三个层次:他的自得首先是用过静坐实现的。当他靠书册寻之而终未有得时,便舍彼之繁,由吾之约,惟在静坐。久之,然后见吾此心之体,隐然显露,常若有物。这种自得的方式显然是直觉的。这种得,虽然不同于日用伦常中事上磨炼的得,但在与自然融合为一的过程中毕竟加进了体认的成分。最后,经过二十余年的努力,乃大悟广大高明不离乎日用,这才接近道德实践中的得。
第三节湛若水与心体物而不遗
一·心体物而不遗
虽然湛若水在陈献章门下时即提出了随处体认天理之说,但这一思想直到与王守仁致良知并行时才得到了圆满的发挥,而作为其思想核心的恰恰是从陈献章继承的心体物而不遗的思想。
心体物而不遗的实质是所谓大心说。湛若水将心与天地万物直接等同的,这就是一种中外非二、包贯非二的思辨合一式的等同了。在这种思辨大心的基础上,他的心体物而不遗便不再具有体认的成分,而恰恰是一种思辨的认得。他的心体物而不遗,事实上便只是思辨的心物不二式的不遗了。
二·随处体认天理
湛若水的大心说源于对陈献章心与宇宙合一的思想,由于他避禅之讳而排斥直觉,所以其大心便成为思辨的大心。不过,湛若水并非不讲体认工夫,他的思想集中体现在其随处体认天理一说中。
虽然,在湛若水看来,人的一切活动,从格致诚正到学问思辨乃至伦常日用,都应当围绕如何体认天理展开。一旦涉及心与天理关系时,湛若水又成为二者的直接合一论者了。心与天理本然同一,所以体认天理就是体认本心。心之中正,便是天理。
求中正之心或求心之中正当然都是一种工夫,所以湛若水也讲勿忘勿助,也讲主一,甚至儒家道德实践的主要条目,也都存在于湛若水的心学中。
三·湛若水心学的特殊走向
首先,他放弃了陈献章的静中养出端倪,把陈献章的以静坐忽见此心之体包含在他的体认天理的随静随动之中;其次,他又将陈献章的以自然为宗改变为主一,求中正之心的勿忘勿助的精神状态。
湛若水表现了一种在心学基础上统一理学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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